牧颜是个很固执的人，尤其在慈心之道方面。

比如她想观察的那些修行者，周舒都帮她看过了，不止是这一世的品行，连前世都看得很清楚，但她还要靠自己，慢慢的去考验，似乎有点多余，但也让人佩服。

也因此，周舒相当的关注她。

“城主！”

道场外，传来姜人王的声音。

周舒平静的道，“都进来罢。”

进来的不止是姜人王，还有许久不见的相如。

相如举了举手，“城主，我回来了。”

周舒走近几步，拍了他一下，笑道，“跟我客气什么，相如兄。”

“最近城里多了许多规矩，我不好不遵从，不过你这么说，那我就不客气了，”相如笑着点了点头，颇显感慨的道，“不见不知道，我就几百年不在，就完全变了样子，回来的时候一路上全都来仙舒城的，四面八方的都是，真没想到，仙舒城能变成这样子。”

周舒淡淡的笑，“相如兄，这不是我们一开始就相信的么？建城的时候我就说了。”

“当时我其实是怀疑的，不过是你说的，我就尽力去做，不想结果，”相如坦然道，“真正做到的时候，还是让我不敢相信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