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厉再次苦笑说“不是中原的武功,应该是西域的绝学,招式凌厉恶毒,掌风之中另外带着有一阵阵的震荡之力,一浪高过一浪,我就是吃了这个亏,对掌的时候没有在意,被折可复伤了三阳焦脉,一下子失去了战力。”
杨志明白,要是卓厉预先知道有了防备,哪怕应付得吃力,损耗大量的功力,以卓厉的内力和经验,最起码能支撑个几十招,就算最后不敌,逃生总是没有问题的,不需要石敢当拿命去填;按照当时的情景,很可能填进去的不止石敢当一个人,应该还有不少好手。杨志宽慰卓厉说“十年河东十年河西,一时的挫折,大当家也不需要放在心上,等养好伤,再召集人马东山再起。”
卓厉指指另外一张竹椅说“既然你不相信,我们之间的渊源以后说,坐下,我想听听你对天下大事的看法?”
杨志和卓厉一起坐下,笑笑说“天下大事,太笼统了,我也没那个本事,大当家不妨把范围说小一点,看看我有没有你不知道的消息。”
现在杨志在江湖上的人气指数不是一般的高,独自一人把辽阳搅得天翻地覆,前几天又传出在涿州杀了寺公大师的消息;可是现在杨志表现得很低调,让卓厉感觉舒服,又有些哭笑不得“你说说金辽的战争,对大宋的影响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