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十年里,时势发展有太多的转折点。
他张苞曾经的一念之间,也把握着时代发展、变迁的转折点。
只是田信提出的防疫救护医术终究救了他的命,他拒绝了亲骑的提议,没有出手掠夺功劳。
如今回头再看,只有无数的遐想……或许就那么一下,时代就会扭转,当然了,或许会扭转的更糟糕。
思索着,张苞眼睛更斜去打量刘禅的背影,江都发生的一系列破事情,张苞自然气愤。
先帝知道刘琰的脾气不好,容易上头犯错,所以把刘琰养在身边;张苞是先帝养在身边带大的,自然与刘琰、孙乾、糜竺等老一辈谋臣熟悉、友善,说是有师徒情谊也不为过。
可皇帝肆意妄为做下的事情,令他感到羞耻。
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好事,能让自己父亲感情上更好接受一点。
张苞不言语,静静等候皇帝回来。
刘禅仰头驻望许久终是一叹,回头对皇后姐弟说“见樊城、宛城繁盛之后,又见此处兵戎遗迹,令我益发愧疚。这天下苍生殷切祈求,实乃重负,非我能肩负。”
皇后听了回了个礼貌的笑容,只是目光更显得迷惘,不知道今后应该怎么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