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此,秦沅汐一时间倒安静下来。
她痴傻两年,今天祖母跟她说了许多,但她自己需要了解的自然也不在少。
她是怀疑自己那些丑事天下人皆知了的,自然,那些人如何看待自己,确实是她迫切知道的情况。
只是……
感受着耳畔同傍晚的温热,秦沅汐厌恶之余,心情有些复杂。
这肖锦风说懦弱无能吧,他是第一个敢这般抱自己的人,这大晚上都是两次了,这般得寸进尺。
说他胆子大色心大吧,他娶了自己,却连碰都没碰过自己。
当真……就是护着自己,不愿意欺负当初痴傻的自己,可他不怕自己那般无情?
要说早是屈身于他,秦沅汐认为自己恨意是肯定的,但提出和离的事情会不会这么干脆犹豫,她自己也不好说。
是他的懦弱和呵护造就了她的理所当然。
也不知何时起,她竟已是习惯了。
想想自己两年来跟身后的男人不知同榻入眠多少日夜,秦沅汐一时间也是懒得管了。
她压低了变冷声音,“你要跟本宫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