逐渐的,我也发觉那些沙子的用途可能并不是用来研磨洞室的,且不说可信度大不大,单论效率,这就有点太过于理想化了。而此时出现的这件突发状况更加证明了这一点,这些沙子是有另外功能,不自然的我联想起了那条来时铺满沙子的下层甬道与入口。
入口处全是沙子,我并不相信有人会用这么傻逼的方法只是为了起到上下电梯的作用。因为那些无形的东西遇到沙子就会现形,所以沙井作为提示装置更加靠谱点儿,沙子可以提示从沙井下出来的那些东西,但那时候会是什么结果,我并不了解。而那条铺满沙子的甬道,却更像是给它们铺设的。
越想,越觉得恐惧,按照苟玉年的笔记,两方的关系并不和谐,所以沙子一定不是他们铺的。而在苟玉年一方还存活的时候,一定没有人敢去给那些东西铺路,那么导演这场谋杀与想要放出这些东西的人到底是谁,他又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呢?
这一路在甬道中行进,我全身的鸡皮疙瘩就没有下去过,没走几步,就得回头看一看,但是却又不敢细看,实在是内心与行为焦灼的一路。
直到我们看到前方的地上出现了一抹红色,我们才停住了脚步。那红色在黑暗中非常显眼,远远的我们就看见了,手电筒光圈照过去并不通透,我已看不出是什么。
胖子叫了一声,那边没有回应,胖子便直接瞄准,一只弩箭飞了过去。等一片碎火星被弹起,我们才知道,那是一截已烧没了的火把。
这么一会,我们都草木皆兵了,原本瞬间就因该认出来的东西,却差点认成是威胁我们的东西,但实则这样也不是什么坏事。
我们几步到了跟前,胖子捡起了火把,就是那些木质的架子床所做,是就地取材,缠绕的引火物也因该是床铺。胖子拿到眼前,我们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,类似柴油,我知道那应该是zippo打火机的罐装燃油,高加索人没有光源了,这是迫不得已的做法。看着已经基本烧干的木棒,想必离开有一段时间了,我们再次看向前方的甬道,还是茫茫的黑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