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边的一个保镖和三个保安把郑东等人押送到了楼下,拿走了皮箱,箱子里是瓦尔特的抚恤金和郑东的钱,一共两百万美元。
母女两人坐进了大鼻子的车,车里车外都是冰寒刺骨,母亲脱下郑东的外衣把女儿裹着搂在怀里,郑东把车开到百米之外的街角停了下来,奇怪的是那辆卡迪拉克并没有跟过来。
“放心吧,夫人,他们以后不会再骚扰你们了,等我一会儿,我去给你们买点吃的。”郑东安抚道。
“谢谢,谢谢,叫我格鲁贝娃,谢谢你救了我们。”说完,两滴清亮泪珠顺着脸庞淌下,掉在睡着的小女孩身上,小家伙睡的很香,无助的女人,可怜的孩子,难以想象她们在这些日子受了多少罪。
瓦尔特是他的大哥,眼前的人就是他的亲人,也就是他的家人,家人遭受威胁和虐待,那施暴的人就要付出代价。
轻轻关上车门,只穿一件毛衣的他立刻感到扑面而来的冰冷,他开始一路小跑热热身,肢体僵硬会让他一些格斗技术大打折扣。
返回的目的有两个,要钱和要命。钱必须拿回来,那是格鲁贝娃母女的生活依靠要瓦西里的命是为了除恶务尽、永绝后患。
“突突突……”前面传来自动步枪连续射击的声音。
郑东迅速隐蔽在黑暗中,掏出随身携带的钢笔,拧掉笔帽,反握在手中,迈着碎步前行。
在离渡鸦俱乐部还有十几米远时,只见四五个保安打扮的人端着ak—47,向着远处扫射,另外有人在紧急发动车辆。车辆启动后,几人带着武器跳上车,风风火火地驶向远处,消失在黑暗中。
郑东飞奔到门口,稳定住心神,喘息平稳后,走进了大厅。一片混乱,周边有战斗过的痕迹,吧台上多了几个弹孔,曾经大鼻子问过话的酒保躺在了血泊中。
“是你!”楼梯下来一个保安,认出了他,抬起手中的枪就要射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