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无极走后,段延庆望着柳菜花说“内当家的,咱们这二小子现在是越来越可爱了吧。”
柳菜花听了笑了笑说“谁说不是呀,这小子无论我怎么打他、骂他,他从来都不生气,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的。”
段长生听了笑道“这还用说吗?这叫打是喜、骂是爱,要是希罕用踹。”
段延庆听了笑道“长生呀,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歪理邪学呀?以后这种话就不要讲了。”
段长生听了一捂嘴。
唉,你说刚才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呢?这老爹爹挑了我的理了,干脆我也开溜得了。
想到此,段长生站起身来微微一笑。
“爹、娘,你们歇着吧,我今天累了,我回屋先休息去了。”
说完,段长生转身也溜走了。
段延庆站起身来说“内当家的,时侯不早了,咱们也回屋睡觉去吧,这脏衣服明天白天洗也不误事,何必这黑夜是这点灯熬油的呢?”
柳菜花听了叹了口气说“唉,你说的也是,那行,那明天洗就明天洗吧。”
说完,两个人吹了灯也睡觉去了。
第二天的早晨,段无极仍然是早晨起来出去长跑,回来以后就开始炼武,一切跟平时没什么两样。
黄昏十分,段长生拉住段无极的手悄悄地问“兄弟,你什么时侯把我定亲的事儿跟咱们的爹娘说呀?我都有点儿等不极了。”
段无极听了笑道“哥哥,你着什么急呀?等机会吧,等我编好了瞎话儿再说吧。”
“那兄弟你就赶紧编吧,可别编出什么漏洞来呀!”
“哥,你就放心吧,偏漏不了,这编瞎话再难也没有编筐难吧?你等着吧,不久这瞎话就编好了。”
第二天的早晨,段长生换了一身新衣服,打拌的漂漂亮亮的赶来了马车,然后将五千两银子装上了车。
段无极牵出来自己的白马来,将自己的兵器都挂在在了马匹的乌翅环上,背后背剑,提着自己的小包袱上了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