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饭煲开始工作后,祁可重新洗了手,打开冰箱拿出那吃剩的面包,再从刀具抽屉里拿了切面包的锯刀,将这半段枕头面包切成吐司片,用盘子盛好直接搁饭桌上,然后嘴里叼着一片面包,洗刀擦干放回原处。
一片吐司能有多大,很快就落了肚,祁可舔舔嘴,感觉那股长期饥饿造成的馋劲儿还处在高位,但她不想无节制的进食撑死自己,于是她又叮叮咣咣地拿这个拿那个,给自己调了一大杯蜂蜜水,这才心满意足地一边喝着一边走回沙发前,脱了拖鞋盘腿窝在沙发里。
一大杯蜂蜜水以往不觉得有多沉,但这会儿祁可喝了一半实在端不住了赶紧搁下,然后觉得手腕不是一般的酸痛,仔细一看竟然是青了,再看脚踝膝盖也是一样,这才想起来原主的死因正是被人压住手脚掐脖摁头溺死在水桶里的,现在这些瘀血的伤痕都在皮肤上显现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