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如涵觉得声音似曾相识，原来是叶不凡。

“大半夜你弄成这样，干什么？”

“我想问你一点事情，你来这儿这么久，城中可有什么值得信任的朋友？”

“有，百花楼的翠红，我们两个情同姐妹，上回我就准备告诉你，可你也没问，翠红是个值得信任的朋友，而且她消息灵通对城中大小事情也比较清楚。”

“很好，那我现在去找她。”

叶不凡转身就要走，如涵就说“你这么去别人未必认识你，而且翠红是个小财迷，你最好多带些银子，要不然未必能撬开她的嘴。”

说完，如涵将自己的发簪交给他，“把这个东西交给翠红，她会相信你是我朋友，你不该来此，空灵府内无秘密，你的一言一行都逃不过别人的眼睛，你我私会很不好。”

如涵这么说也是担心自己的安危，原先她准备浑浑噩噩的度完余生，可自从叶不凡说可以回去后她又重新点燃了希望，她想尽一切办法活着，就是为了再回去。

她打开后门让叶不凡离开，希望无人发现他。

离开空灵府的叶不凡快速来到百花楼，易容之后这张脸已经无人认出，走进内院，那昏昏欲睡的老鸨便走过来。

“公子，可有相熟的姑娘。”

“有，我找翠红姑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