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妹妹青溪小姑,你们认识的。”
余墨拍着小胖腿大笑起来,“不愚不愚,你家这条龙,他不敢照的你知道吗他罪孽可深可深了。”
说起来轻巧又好笑,但是很明显这是个真事儿,而且不太妙。
金沐背过身,捏紧了拳头,隐忍的肩膀有一丝苍凉。
宛不愚并不是看笑话一样的看着他,“墨爷,如果金沐真的罪孽深重,那为什么没有受到惩罚,还是”
“他潜逃了一千年。”
余墨的语气也不再调皮捣蛋,有了在花店里的清冷,“那件事,是他一辈子的痛,就算他投靠了你,没人敢再追究他的过错,良心,会谴责他一辈子。他闹,是因为他不哭了。”
“所以,你们都知道他做了什么,却不告诉我对吗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