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深究起来,落得骑虎难下局面的人反倒是他。
之后白穆当然也是想尽办法去窥探白亦从的口风,可是白亦从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,又怎么会问出所以然来呢?
自觉在当事人的口中问不到什么,也有人把突破口转移到白亦从身边的特别助理身上,不过董楠从来都是训练有素,他是白亦从身边最得力的一柄刀,行事所为相当严谨,自然不会做出卖老板的事情,那些试图捕风捉影的人再次铩羽而归。
甚至就连跟白亦从素来交好的柳慕,这次都是一反常态.
这位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向来是嘴上没个把门的,酒过了三旬什么话都敢说,想必就是有心人问他柳老爷子曾经有没有秘密情.人,柳慕都不吝于掰扯几句,讲讲自家老爸的风.流传闻。可是对于白亦从的行程,他却缄默其口,提都不肯提。
即便是以白穆为首的一众人员再怎么怀疑颇深,这些事情也无法得到确切结果。
他们只得把所有的怀疑咽回肚子里里,再从蛛丝马迹中私下调查。
几天之前,白穆忽然听说白亦从跟何漫舟见面。在此之前天问堂博物馆此前从未跟白家有所往来,按理说,白亦从作为白玉楼的大老板,发展新的合作伙伴或者制订工作计划,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。
可是奇就奇在,那个人是何漫舟。
白亦从最近对天问堂博物馆的过分关注不是秘密,这些事到底事出何因,就成了白穆的一块心病。
而这次白宛言亲自来坞城,就是要试探白亦从的态度。
或者说,他对何漫舟的态度。
婉转动人的音乐回荡在宴会厅,璀璨的水晶灯折射着漂亮的光影,将白宛言款款的身型婀娜而妩媚,何漫舟在一旁百无聊赖地看着,着实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来干什么的。
她心说,合着鲜花配绿叶,白老板是想让她见识见识白家知名的交际花长啥样,给她一个下马威,外加自取其辱的吗?
“喂,白亦从,你是闲着没事干了吗?”何漫舟越想越憋屈,小声嘀咕道,“把我拐到这边来,到底是想干什么啊,我跟你说,我的时间宝贵的很,再没点正事的话,我可明天一早就去买回z市的机票了啊。”
白亦从没把何漫舟半带吐槽的威胁当真,眼皮都懒得抬一下。
“你当我不敢吗,你再不搭理我试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