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到大,她没怎么养过宠物。
幼时她养过一只小兔,刚养没几天被珠珠看见,然后就被捉去红烧了,她哭了好久,后来再也没养过宠物。
萧弈回答不上来为什么。
总不好说,他跟一只公狐狸争风吃醋吧?
见南宝衣袒护的厉害,他状似让步道:“娇娇不愿意,那就继续养着。”
说完,宛如宣告占有权般,执起她的一只细白小手,故意当着那公狐狸的面,低头细细亲吻她的指尖。
他的动作是那么的娴熟。
萧弈揽住她的腰肢,带着她往榻上倒去。
男人眯着眼。
内勾外翘的丹凤眼,有恃无恐地瞥一眼角落的小狐狸崽子。
薄唇微不可察地弯起,似含着几分情,他随手解开衣襟盘扣。
他咬着南宝衣的耳朵,勾着她去看:“哥哥的锁骨和腹肌,是不是比狐狸好看?”
南宝衣哪里好意思看。
她别开小脸,细细喘息,小声争辩道:“那怎么能一样,它毛茸茸的——”
萧弈挑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