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一种能够让刘彻放心的信号。
结果张远的话让薛仁有些懵。
你教我啥了?
你除了揍我,虐待我还做了其他的事情?
“太学令为何这么说啊,末将当真有些不清楚。”
我夸你,你自己都不知道夸你啥,这人这么憨的么。
“骑马进入太学是你的主意,还是吾丘寿王的主意?”
张远也有些不确定,薛仁这个智商还真的可能想不到这个层面上来。
薛仁这才知道张远夸他啥,笑嘻嘻的拍了拍胸前的胸大肌。
“自然是末将的主意,吾丘寿王这鳖孙假借您的名义,末将怎么听这种人的话。”
吾丘寿王在一边听薛仁骂自己,脸色通红。
他耶耶的,之前你怎么不这么说!
“这件事做的不错,吾丘寿王没有想到的东西,你却能够想到,我很满意。”
得到确认之后,张远又换成了慈父的眼光,还摸了摸薛仁的脑袋。
薛仁一阵无语,这年头单纯的为了装笔都成了好事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