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薛北杰正午之时就离开了临溪谷,一定是前往阳城找凌凤了,她只要亲自盯紧凌凤,就不怕找不到薛北杰。
可惜她不像凌凤和薛北杰一样懂得幻形术,去哪儿都只是一眨眼的功夫,从临溪谷赶到阳城,即使马不停蹄,也需要一夜的时间。
她心中妒恨,根本控制不住心头的怒火,一鞭鞭狠狠抽打在马背上,以发泄心头的怒气。马儿被她抽打得伤痕累累,一路狂奔。
――――
第二天傍晚,凌凤在悦来酒楼等候许久,墨凌沣也与她一道前往,薛北杰果真来了。
“你回到了阳城,果真会先来找他。”
薛北杰见到凌凤和墨凌沣此时在一起,想到了雪倾城所说的话。雪倾城所料不假,凌凤对墨凌沣果真情深义重。两年不见,他俩必定是有聊不完的话,他此刻出现,到底是否适宜?
他如此想着,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一抹坏笑,转瞬即逝,随后又一本正经起来,严肃的看着他俩。
“薛北杰,眼下此处只有我们三人,事不宜迟,你听我说,我不会害你的,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。”
墨凌沣先前已经和酒楼的掌柜打过招呼,眼下他们在二楼有要事相商,不许任何人上来叨扰。
当然,如此一番要求,必定是给了掌柜大把银子的。
有钱能使鬼推磨,这话在哪儿都适用。
“你倒真信得过他,我可不知道该不该信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