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有罪,因为私心,臣一直不愿辩解也不去调查,只是揽过所有过错,愿遭世人唾骂,承担所有责任。
但是臣错了,就是因为臣的不作为,在十年后的今天,引发了舞河的再次绝提。不仅牵连了朵昈殿下、自己的手足,还让那枉死的一百一十二万无辜百姓无处伸冤。
臣知此事不应该在此时对陛下道出,但臣自知罪孽深重,如果不能解开此结,臣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,臣也没有资格得到陛下的信任。”
“私心?”
听到“朵昈”两个字,玹羽的心“咯噔”一下沉了下去。
赜侯不敢再看玹羽,他将头深深地低了下去“当年,臣将涞洲六万起义军安置在了昼抗城避难。首领甘锋曾告诉臣,是涞润冲将前任涞侯涞驱连暗害致死,他要臣向王室奏明彻查此事。虽然无法辨明甘锋所说是否属实,但臣明知应该首先向王室报告此事,但是臣、但是臣……”
赜侯一时语塞,他将头探得更低了,道,“但是、但是臣那时却接到了已经离开明洲多年的朵昈殿下、殿下身在涞洲游康城的消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