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儿,所有人的脸色都在发青。还有人在狠抠自己的嗓子眼儿。
“唉唉唉~”邰苛瞟着想要呕吐的士兵,“省省吧,你就是把自己下巴戳掉了,也吐不出来了。
没看见人都死了一个吗?想活命就好好给我干活,这就是对你们的惩罚。”
郁洲的人真是有够心狠手辣!
想到这一幕的士兵,不禁全身都在打冷颤。那个倒地士兵面部狰狞的摸样,让他们心都收了回来,视线全都投向了他们即将达到的阔礼。
领头士兵也没再多言,虽然前路坎坷,但总有活下去的机会。因为就算他们出卖这些采药人,想到到时谋反那顶大帽子扣下来,也会被压得粉身碎骨。
与前面那些多洲兵沉重的气氛不同,走在后面的一个人则是满脸风轻云淡。身上穿着是与采药人无异的粗布短褐,头上仍旧裹着白色的围巾,几绺葡萄色的发丝从缝隙中垂下。
他的视线不时落在左右两侧,欣赏着沿途秋枫红彤,白露为霜,候鸟南飞。
而他身后则跟着一个身材矮小的女子,圆脸虽然掩饰了她真实的年龄,但皮肤的微微松弛却泄露了天机。
尽管如此,女子仍旧紧紧皱着眉头,死死盯着走在她前面的人。那股气势,仿佛随时都会跳上前去,敲打对方的头一样。
尽管被这股逼人的视线盯着,男子还是时不时转过头来,对女子笑笑,但这样只会令女子更加气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