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侯此时话语,如实反映着他现在的内心,让两名听众都不由冷汗直流。
自从跟随这位上司推翻了前代郁侯的统治后,他们还从未听到过上司放过此种狠话。
他们都在心中掂量着,这加倍偿还的真正份量。
这个约定,郁侯这么多年都未向他们透露。此时说出,也一定是因要守诺而心有不甘。
三人继续饮酒,但气氛早已没了刚才的轻悦。
不知这闷酒喝了几炷香,郁侯才再次开口“既然有承诺,我们就不能失信于桂雀姑娘。
式则你说过,我们郁洲是侍奉涟延王的。既然如此,我们就必然要有所行动。”
说着,他转向牙地城守,“无繁,对于那些多洲兵的责罚,你不是说要择日再判吗?”
“是,属下说过。”
“可否把这件事全权交给本侯来做?”
邰苛抬起手腕挥了挥,像是要散尽千斤烦恼似地道“尽管拿走,我正愁不知怎么收拾那帮混小子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