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已经脱离了什么荣辱,面子之类的东西。
就跟人大约非常有同情心,要宰掉一只猪,心中不忍,说句对不起,然后干脆利落地捅死放血。
语言和行为从来都是不相关的。
太叔说一句求你没有任何的损失,该干啥还是干啥,至于没面子这种事情,他在意吗?
没事跑到他面前瞎咧咧的,是想死吗?
真是大意了。
早知道是这种情况,就该跟太叔他们要好处,不过事情都这样,还是那句话,他们以为他们赚到了,但我永远不吃亏。
宁舒突然响起一件事情,那就是提起桌上的水壶,温柔似水地对瑾己说道“乖,张开嘴。”
瑾己听话地张开嘴,宁舒把开水倒了几滴进去,“烫吗?”
瑾己摇头,“不烫呀。”
宁舒本来是想要教育一下这个孩子,如果他说烫,就告诉他不要提着开水给人倒茶,但他说不烫。
宁舒冷漠着一张脸,“张嘴。”然后将一壶开水都倒进了瑾己的嘴里。
瑾己的喉咙像漏斗一样,将所有的水都接住吞咽了下去。
虚王终于能问话了“你们找我到底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