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一一把东西搬到了土地庙,把小毛驴牵到了屋里。
小毛驴抖了抖身上的水滴,靠近火堆,屁·股对着团长。
宁舒蒸腾了身上的湿气,坐在将臣旁边。
“团长……”一个队员凑到团长的耳边说道:“那个医生的丈夫像个死人,我要去扶的时候,浑身冰冷得没点人气。”
只是一摸,就觉得人都死冷死冷的,想探探他的呼吸和脉搏,结果被医生给制止了。
团长看向那边宁舒和将臣,宁舒面无表情地和她对视,“看啥?”
“没啥!”团长心里一方,不过很淡定就移开了目光。
宁舒看他伤口有点化脓了,走过去问道:“没吃药?”
“团长他舍不得。”年纪小的小军心直口快。
“药就是来救人的,不吃还有什么价值?”宁舒朝团长的胸膛伸出手,团长连忙躲开。
“躲啥,我给你把脓水挤了,再弄点药。”宁舒有点粗暴地处理了脓水,撒了药粉。
团长一个铁汉子都被疼的眼泪汪汪了。
“医生,你要吃点东西吗?”有人朝宁舒问道。
“好呀,我正好饿了。”不用吃自己的口粮,蹭饭爽呀。
“你丈夫什么病?”团长朝宁舒问答,就她的医术都解决不了,估计是没救了。
宁舒:“植物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