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摸着大刀的男子,看了看北边的矮光头,“短腿驴!此书生貌似不简单,你话也客气点,莫要给我们镇子惹麻烦!”
“呀呵!花骨架!老子教训人,让你凑热闹了?我告诉你!星沙国的贪官从这里撤走了,你南家族也莫要再张狂!当心的点岭安国来的官被我们拉拢过来!届时,也叫你们南家族尝尝什么叫憋屈!”
原来之前提着刀与方涥话的人名叫花骨架,而方涥此时面前的矮人名叫短腿驴,这些名字看似奇特,也是高原山脉的一大特色,很少有人称呼别人真名,大家互相称呼的都是绰号或者是江湖人送的名号。
“你们北家族就是那么冥顽不灵,非要忤逆官员的约束,而今还栽赃我们拉拢官员,好啊!你们若是有本事,尽情的拉拢新来的官员,哼!届时莫要搬石头砸自己的脚!”花骨架与短腿驴吵的很带劲,全然无视了方涥这个当事人。
一人一句吵吵了十几分钟,各种语言、各种谩骂、各种稀奇的指责,听的方涥头都快爆了,可这里又没地方坐,只能站着杵在南北家族的边界上,“你们俩吵吵够了没!本书生可有大事要办!听完本书生的大事,你们还有心情再吵吵,那么谁也不拦着你们!”
“呃?”
“哟吼,差点把你子给忘记了,看你还没跑,本大爷就给一次机会,吧,你要办的什么鸟事!倘若与我们无关,你这个书生,明年就可以让家人来簇给你烧纸焚香了!”短腿驴指着方涥,一话满足的喷着口水,幸好个子不高,不然方涥真要后退几步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