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恐怕不妥吧?我们经协不过是在政企间存活的可怜虫罢了,没必要在这方面太较真!”谢青杨劝慰道。
鲁临平是有脾气的人,他冷静的时候冷静的让人可怕,而冲动的时候也是头脑发热,尤其是现在,心中不知从何处迸发出一股正义感,义正言辞的对谢青杨说道“以公文的形式告知未缴纳会费的企业,注明逾期将视为自动脱离经协!”
谢青杨惊讶不已,慌张的说道“会长,不可!”
“为何?”鲁临平奇怪的望着他。
“经协和商会的竞争由来已久,他们主打商界上层,而我们的经协则走小众化,彼此可以说是井水不犯河水,而这些拖欠会费的商户,基本都是我们经协的招牌,难得的上层企业,如果连他们都脱离经协,那咱们可就没有撑脸面的企业了!”谢青杨的担忧不无道理,但鲁临平却不吃这一套,他淡淡的说道“清除掉他们,不是坏事,反而利于我们的管理,让我们经协变的更纯粹一些,不好吗?”
“纯粹?”谢青杨扯着嗓子,对鲁临平这样的观点很不认可,说道“会长口中说的纯粹,恐怕是想把临水经协变成乞丐协会吧?干脆改成‘农民协会’算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