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一张争锋相对的餐桌上存在这么一个人,不必敬酒不必言语又无人关注,他就获得了比其他人更多的观察和思考时间,能够获取更多的信息得到更加准确的结论。
所以赵青山不但把这句话听进去了,而且牢牢的记在了心里。
“唐武这种人确实很可怕。”
赵青山言语了一句,当即便打电话安排许寒冬重点搜集有关于唐武一家的信息。
“你没有在慕容家安插人手?”待赵青山打完电话,大树问道。
“没有,以前是没有资本也不敢冒然接触,而且不是核心人员接触到的信息也有限,安插人手只会适得其反,慕容落雁的报复心理极其夸张的,一旦被她发现难保她会做出让我措手不及的事情。”
赵青山阴郁道。
以前不具备条件,现在是没必要了,风起云涌一切小动作都会变得毫无意义,他要做的就是躲着,躲刘芳唐武的阴谋诡计,尽量让自己没有存在感。
也要祈祷慕容落雁遗忘自己,别给自己眼里放钉子,否则他只能二选其二,要么被慕容落雁恶心,要么彻底撕破脸皮。
“你原本的计划是,积攒筹码找一个慕容家意想不到的时机,一招定胜负?”大树问道,心想师弟你现在当真是稳如狗啊,换做是少年时,你还不得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?
“别无他法,你离开前我要你办的一件事就是要对付慕容家。现在慕容家遭逢大难,兴许用不着我们去闯那刀山火海了,慕容家就是我的心病,等到心病一除,就用不着装腔作势时刻想着怎么去麻痹慕容落雁了。”
赵青山倏地又松了一口气。
他所说的装腔作势,可不是演几场戏那么简单。
假如没有慕容落雁这一威胁,他断然不会拉着许寒冬一起缔造云鼎,因为潜意识里,他觉得要对付慕容家族,少不了像许寒冬这种有经验的亡命之徒,云鼎几十号保安也在一定程度上给予了他慰籍。
也绝不会在徐宗阳几次挑衅后,还能握手言和甚至刻意结交,念的不就是徐宗阳匪气十足人脉广阔,能办常人所不能办的事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