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长方形正方形的,现在要记住,本大帅才是你的老大,现在给我麻溜的清点装备去!”
李绿蚁连忙答应,迎面走来一个长相削瘦,十分精明利落,却带些酸腐之气的青年男子,金元宝悄悄的凑到李绿蚁耳边“这个家伙叫野山鸡,直接叫他山鸡就行了。”
青年男子五官灵敏,耳朵动了动,登时有点怒气“金元宝!我唤为许苇航,便是达摩祖师所言‘谁谓河广,一苇航之’的许苇航,你嘴巴放干净点,我尚且没有叫你死肥仔,你如何出口伤人?!”
金元宝毫不客气的“‘来而不往非礼也’,若非你一开始针锋相对,现在本大帅又怎么会对你恶语相向?!”
“你——”看向一旁的李绿蚁“看你方才与这死肥仔的对话,也是个读书人,怎么,难道现在的读书人都自甘堕落到如此地步,要与这样鄙俗之人为伍吗?”
李绿蚁摇了摇头,看着窝瓜道“窝瓜,他不曾得罪于你,实在没必要咄咄相逼,不如化干戈为玉帛,你为何唤他为‘山鸡’呢?”
窝瓜理直气壮的“他整日说什么‘一苇航之’,芦苇怎能过大江?一定是作弊用飞机飞过去的,但是脸皮薄死不承认罢了,既然是用飞机作弊,还不如直接叫他死山鸡呢!”
……
窝瓜的理由总是千奇百怪,令人防不胜防,李绿蚁刚想为窝瓜与许苇航道歉,便听见窝瓜搭在自己耳边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,便说还便眉飞色舞的乜斜着许苇航,气的许苇航直哆嗦,李绿蚁神色怪异的“如此说来,他开始看不起你,多次恶语相向在前,倒是他之过?”
许苇航闻言,冷哼一声,算是默认了这句话。
既然是这许苇航有错在先,要道歉也的确如窝瓜所说的一般,是他先道歉,窝瓜脾气十分之好,若非这许苇航整日桀骜不信,故意找茬想将窝瓜踢出去,想必两人现在也不会势若水火。
许苇航双臂交叉“没想到,领队的眼光越来越差,组织里混进来一个什么忙都帮不上,整天就知道混吃等死的死肥仔还不算,现在又来了一个帮倒忙的弱鸡。”
许苇航摇了摇头,叹息着远去,李绿蚁倒觉得没什么,窝瓜已经气出声来“可恶,可恶,这臭山鸡自以为自己读过几本书,得到了什么什么学位,就可以不把本大帅放在眼里,本大帅一定要把这只死山鸡狠狠的踩在脚下!!”
李绿蚁看着窝瓜对许苇航的背影做蹂躏状,安抚的“一般有些过人之处的年轻人都有些年轻气盛,他看不起我们这些粗野之人也算正常,不必与他计较,只要黑眼镜不嫌弃我们就好。”
“什么读书人,你看他整日围在黑眼镜旁边拍马屁,时间一长,黑眼镜耳濡目染,开始不嫌弃我们哥俩,后来肯定也嫌弃了,历史上多少明君为谗言所累?屎壳郎下士,你怎么就不明白呢?”
李绿蚁哭笑不得“黑眼镜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见窝瓜不依不饶,只得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