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这样怪模怪样的行尸只有一个,还是只发现这一个,总之现在一切都不对劲。
火车的铁轨到这里也抛物线般的返回,然而另一边的轨道还是端端正正的延伸出去,入目所见的,是在右边的这条路上,还是左右分布着许多房间,约略一百米后再次左转,铁轨似乎在那个地方再次还有延伸。
李绿蚁抬头看向顶部那些钢管上细细麻麻的小孔摇了摇头“不论对方什么来历,能在我们毫不察觉的情况下完成这一系列,想必对此地极为熟悉,现在他们在明,我们在暗,凡事也要多留个心眼了。”若有若无的瞟了一眼井琼霜:刚才那些格斗技巧,他在另一个人的身上也见过,而这个人,正是此次营救的目标主体,这一切到底是不是巧合,井琼霜跟黑眼镜之间原本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吗?
山中无甲子,寒尽不知年。
在这深不见日的地底下,时间对于人的观念来说,是一样可有可无,又无处捉摸的存在,时间的观念被淡化的很轻很轻,唯一的闹钟提醒,只有窝瓜每隔一个小时的肚子叫声,窝瓜腆着肚皮说现在他的肚子已经是第五次叫了…………
三人往右边走去,窝瓜拿着一袋压缩饼干吃的满嘴都是,李绿蚁还是试了试,发现绝大多数的房间都打不开,直到来到一扇门号上不再是数字,而是几个日文符号的门前时,那扇门的门把手居然能转动了?
“这上面写的啥?”
“调整区。”李绿蚁如实的念了出来,日文本就是中文的盗版与仿用,掌握规律之后,日文简单的不可思议。
窝瓜吃着饼干含糊不清的“刚才那些打不开的门上标的不都是几零几的门牌号吗?怎么这扇门上写的是字?”
这也是李绿蚁想问的问题,看来这间房间比较特殊。
与井琼霜对视一眼,井琼霜以手枪横亘在前面,窝瓜与李绿蚁一人一边,李绿蚁操着手电筒,不行就砸,窝瓜拿着牛肉饼干,饿了就吃,与李绿蚁对视时害羞的挠了挠头,李绿蚁无奈的叹了口气,井琼霜见两人准备好了,“乓”一声,将门踢开,举起手枪先来了一梭子,结果发现门后面什么喘气的都没有,有的只是普通的家具而已,不由放松下来,带着疑惑的走了进去。
其实说是家具也不准确,因为眼前所见的,乃是一个类似于大学宿舍上床下桌的摆设,一面放了两张床,两张桌子,总共四个床位,有的墙上钉了几根铁质挂钩,吊着几个已经粉化的旧式军用水壶,有的地方看得出来应该曾经用胶水糊过什么宣传标语,现在也看不出来了。
这显然是一个员工宿舍,原来这就是所谓的调整区。
既然是员工宿舍,为什么不写宿舍区,要写“调整区”呢?中日文化之间的差异如此巨大么?
“屎壳郎,你确定你没有翻译错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