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芃芃非常大胆地请教说“妈妈，你说沈紫星会不会是郁夫人的女儿呀？”

李教授吃了一惊说“你怎么会这样想？”

田芃芃说“人和人是不一样的。我相信吕阿姨如果领养孩子，肯定会像你爱我一样，对孩子非常好。但是不过我和郁夫人的几次接触，我觉得她并不是那种博爱的人。一个对陌生人连一丝怜悯都不愿意施舍的人，怎么可能会无条件的爱一个和自己血缘关系并不算是特别深的女孩。”

李教授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芃芃的问题，她还想到一种可能性——芃芃年龄不大，但是对这种人和人之间相处的关系却有深刻的见解，这说明什么？说明这孩子曾经经历过人情冷暖世态炎凉。

李教授把芃芃的手紧紧地握在手心，好一会儿都没说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