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扔下这一道又一道惊雷,在五人皆控制不住脑壳撞脑壳,脑壳撞柱子,脑壳砸地面声中,双手往口袋里一插,曲膝一弹,窜到院墙之上,立在那里,冲着狼狈恐惧的几人,灿烂一笑。
“爷去收拾收拾,一会儿见呀~”
话落,他便窜身一跃,闪至数米,消失不见,徒留下牛爷爷家后院的一地狼藉。
“啧!”
瞅着被骇到瘫地上爬不起来的几只老头子老太婆,牛岚一摇了摇头,一边磕着旱烟袋,一边搅动着三轮车。
“出息!”
……
与此同时,日月阁楼。
“阿嚏!”
正一手揽着宽大的卷莲袖,一手执黑子下棋的青年,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,让对面的胡乱往棋盘上放着白子的墨莲黑袍的青年,抬眸看他一眼,声音锤击炼钢,低沉如鼎。
“病了?”
“没有。”
绵绵和风,温雅如弦,开口间万花齐绽的白袍青年摇了摇头。
“该是有人在惦念我呢。”
“惦念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