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咙滚了一滚的渠长歌,看向从‘天上’收回目光的渠矾颐。
“先祖可否预测到,玄门能撑到何时?”
“这我哪里说的准?”
渠矾颐失笑。
“依照眼下这种发展,其实到尾期已经很近很近了,可,倘若天之主愿意玄门持续存在,那么,它便有的是法子挽救,而,相对的,它若是不想,那么,玄门最终也要和外门统一的。”
……这话,让双胞胎彻底的沉默了,更让玄武的表情怪异到了极点。
这般模样,让渠矾颐忍了又忍,实在忍不了的,奇怪的问。
“不是啊老爹,你这到底算是啥情况?怎么总是露出一副要憋屎的表情?”
这话,让玄武瞥他一眼,嘴角微扯。
“可能,天之主怕是也做不了主了。”
???
这话的信息量有点儿大,让双胞胎满是懵逼,亦让渠矾颐都愣了。
“天之主做不了主?不是啊老爹,咱们的天都做不了主,那谁还能做的了主?你这话到底是想表达些什么,或者说——”
他顿了一顿,敏锐的觉察到这只蛇龟定然是知道了些,什么奇奇怪怪的小道消息,否则也不会说出这种话了。
这让他兴致勃勃的捅了捅他的胳膊。
“来来,好好说说,你到底知道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