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在他们所受到的教育,以及深记的记忆中,老祖爷爷那可是一位,随便掉根头发,整个渠家都会从上到下瑟瑟发抖到怀疑人生的存在。
谁知,就是这么个存在,这会儿,却成了别人嘴里的小屁孩儿,这有点儿摇摇欲坠的三观,让双胞胎的表情有点儿木。
别说渠矾颐很是惊讶了,就连玄武都是一顿,朝他以及看去,询问。
“是那个,喜欢偷看姑娘洗澡的小男孩儿?”
“对!就是他!”
渠矾颐深深点头。
“他何止是喜欢偷看姑娘们洗澡?更喜欢睡姑娘堆里,油头粉面的破孩子!要不是他跟我一脉相承,更是血亲血亲的关系,我怕是早就打死他了!”
渠长歌:“……”
可能,也许,大概,咱们知道的不是同一个人?
毕竟,他是真的很难把很有画面的那个混迹在女人堆里的小破孩儿,跟他们宛若镇石一样,存活了数百年,更是整个源地活的最长久的一位,想象成同一人。
毕竟,老祖爷爷可是国府的那位老爷子,跟源地的那些隐世家族的祖宗们,都最为敬畏与惧怕的一位。
然,却是个这?
喻烬:“……”
所以,渠家的老祖爷爷,竟然是这么个会唬人的玩意儿?
在双胞胎们龟裂的表情中,玄武感慨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