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也应该是仙或魔的实力，在修真世界之上的世界，比如仙界或魔界。 所以，楚烟不懂，不管是仙界还是魔界，普通人类的气运对他们能起到什么作用呢？

“一个两个没有用，但是如果是一百个，一千个或者一万个甚至更多呢。”越离说道。“那似乎也没什么用，气运冲天，能做什么，突破位面，进入更高的位面，可是背后之人应该就是在高级位面的呀，继续突破，能去哪里？”楚烟不解，“进入虚无世界么？

进入虚无又有什么？”

楚烟的话让越离忽然想到一些，空冥之境便是独立于三千界的虚无世界，他的无尽之渊也是虚无世界，“或许对方就是想突破位面，成神呢。”

“这……”楚烟蹙眉，“这是夺取再多的气运也不可能实现的啊。”

即便楚烟还没有恢复曾经空冥神族的记忆，可是在空冥之地的那些记载中也没有看到过，有什么方法可以修炼成神的。

“我们知道不可以，但是别人不知道啊。”越离笑着摸了摸楚烟的脑袋，“别想那么多了，总会知道的，等你神魂恢复了，很容易就能找出这些系统背后的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