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程试探着问道，因为他看到的场景是朝氏自杀而亡的，并不是被她所刺杀，“我当然没有成功，有你拼死保护着她，她怎么可能被我杀掉？”

方程从殷小柔的语气里听到了一丝哀怨，“既然如此……她为什么又会……又会选择自刎而亡呢？”

方程不解，既然自己保已经护了朝氏，没有让殷小柔动她一丝一毫，她为什么还会自杀呢？

“那是……那是因为……”说到这里，殷小柔闭上了眼睛，她的脸上现出一丝丝痛苦的神色，似乎非常不愿意去想起这段回忆，“因为什么？”

方程看到她的样子不由得追问到，“因为……你死了！”

殷小柔犹豫了好半天，终于还是把那句话说了出来，而说完这句话，她就好像是虚脱了一般靠在了小巷旁边的院墙上，她低着头，大滴大滴的眼泪砸在地面上，她哭了……方程听了她的话，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，“我死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