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局势暂稳,江九霄还没出现,仅叫他有些担心他,担心之余倒是不再纠结战场,毕竟局势已经明朗。
不过有一点,他还是挺惊讶的,“你竟然可以拉动那弓?”虽是问句,但他已经知道那弓确是穆卿忱张开。
穆卿忱笑着摆了摆他那只缠着绷带的手,“动了动了,却被伤了手。”奇怪的是,那弓竟主动吸食他的内力,当然他这点没有说出来。
只不过彭太尉却是脸色一变,严肃道,“你们都散开。”
周围的士兵倒都是些懂得看脸色,知道场面的,纷纷散开,回到了自己的位置,当个聋哑人。
穆卿忱挑了挑眉,他似乎知道他要问什么了。
果不其然的,彭太尉走进穆卿忱,粗糙厚实的大手不重不轻的落在穆卿忱的右臂,“可有什么不妥?”彭太尉相信穆卿忱知道他在说什么。
穆卿忱却是答非所问道,“那将军可有这种情况?”
两人像是在打哑谜一般,没有走开的夜杉夜竹两人都处于迷糊状态,夜杉倒还好,只觉事情并不简单,似于那把弓有关
“不曾。”他顿了顿,叹了口气,“唉,或者说,是不知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