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过多的搭理敬生,他的话对我也没起任何作用。
而且冲老古今天在这件事上的随和态度我就能看得出来,帮敬卫追梅甜儿,并不是他们真正要交给我的‘任务’。十有八九只是敬卫因为我现在身为阶下囚,所以才让老古来找我帮他做这事的。
他可能理所当然的以为,凭我现在的身份,只要老古发话,我就不可能敢不听。
还好老古明辨事理,没老糊涂到由着敬卫的性子胡来。
晚上在梅家打牌时,我本想借着这机会也提醒提醒梅甜儿,但是卫生纸哥俩也全程都在,搞得我连一点暗示性的话都没找着机会说。
这次之后,敬卫就没再私下联系过我,即使偶尔在物业办公室遇到,他也跟假装不认识我似的,最多很敷衍的打个招呼就算拉倒。
但每每在梅家打牌的时候,他又会继续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,和所有人都有说有笑,其中当然也包括我。
这不由得让我对他这个人或多或少产生了一些恐惧。
首先他的表现让我清楚的感觉到,我因为在追梅甜儿的事情上不帮他忙,确实已经把他得罪了,而且他很记仇。但他在其他人面前时,却还能把对我的真实态度掩饰的相当完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