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话老古就掏出了钥匙,我调侃道:“这诊所也归古叔您管啊?”老古边从自己的一大串钥匙中寻找着需要的那把边说:“是啊,唉,物业不好干啊,啥心都得费。”
这话说完老古正好也找到了钥匙,他转过身刚要开锁,忽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,又转回身冲我俩有点神秘的招了招手,之后便朝一旁走去。
我和陈浩北互看一眼,都明白了老古的意思,于是便跟着老古离开诊所一点距离。
走出一段,老古才神秘兮兮的说:“一千,小北啊,就你们这个朋友啊,昨天其实伤的并没多重,我听咱们大夫说了,就是皮肉伤,但是吧,他毕竟是被人捅的,老王的情况一千知道,回头你跟小北说说。然后吧,叔有个事儿想拜托你们…”
我和陈浩北忙点头答应着,老古接着说到:“就是你们这朋友吧,被老王这一捅,捅的有点受刺激了,就是…就是有点吓着了…”
“吓着了?吓着了好办啊古叔,我会给人叫魂,这一叫…”“你闭嘴,听古叔先说。”
我打断了陈浩北的忽然插话,接着示意老古继续讲。老古笑了下继续说道:“叫魂倒不至于,就一个事儿,你们呀,千万千万不要在他面前提起昨晚这事儿,明白不?免得再刺激到他。”
老古说最后这句话时表情和语气格外凝重,我不自觉的点了点头,陈浩北却满不在乎的说:“不至于的,古叔,我们这些在江湖上混的没有一个这么怂的,正所谓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?何况只是一把小小的…”
“古叔,跟您说个事儿,您知道为啥陈浩北一直在嚼口香糖吗?因为他不刷牙,他不光不刷牙,还不洗脸不洗头不洗澡,您知道为什么不?因为他被自己吓得,他怕水,不是狂犬病那种怕水,是因为他老觉得自己在地下车库见鬼了,还是淹死…”
“别说了别说了,怕了你了行了吧?”这回是陈浩北打断了我的话,我很配合的没再说下去。
其实我忽然说这个有两个目的,一是让陈浩北别装了,他们这帮“伪黑社会”怂起来比一般人还怂的多;第二个原因,是我想看看我说这话时,老古会有什么反应。
经过昨晚那出,我对老古已经有了一点戒心,和一丝怀疑。
然而老古的表现却让我有些失望,我说陈浩北在地下车库见鬼这事儿,老古仿佛一点兴趣都没有,他甚至没接这个话题,而是继续说着他想说的:“唉,反正你们千万不要主动提起这事儿哈,就当为你们朋友好,对了小北,昨天不是还有俩你的朋友吗?一男一女。”
陈浩北简单解释了一下那一男一女的行踪,老古并没表现出多在意,只是再次跟我俩‘划重点’,让我俩记得转告不在场的那俩人,回头见了被捅的大龙,也不要提起昨晚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