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这把剑,据我无铭叔说是我父亲留给我的等等,难道说,向会长您认得这把剑?”看见堂堂东极商会会长这副模样,萧易寒有些慌张,同样断断续续的说道,话语才说出口,就突然意识到了什么,有些激动的对着向天正反问道。
“对姓萧,年纪,也对得上萧公子恕老夫多嘴,这把剑的名字,是否名为‘君琰’?”
“您怎么知道?难道说”
“果然如此,难怪你如此年轻俊杰,原来你是他的儿子萧公子,不,萧贤侄,你可知道你父亲这些年在什么地方?”听到了萧易寒的回答,向天正才是长呼了一口气,渐渐的镇定下来,一边将手中的君琰剑归还给萧易寒,一边喃喃自语道。顿了顿之后,再次向萧易寒询问道,这次不止是语气,就连对萧易寒的称谓也从所谓的‘公子’变成了‘贤侄’。
“父亲吗我从来没有见过他”听到向天正热切的询问,萧易寒先是一愣,随后低下头,有些低沉的说道,对于他而言,那从来没有见过的父母,似乎一直都是一个不大愿意提起的幻梦。尤其是父亲,这个形象只有在他幼年时候从曹无铭的口述中得知一二,虽然有些信息,但是真正联系起来却宛若水中的影子一般模糊不清。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何缘故,自从萧易寒长大之后,曹无铭就对自己的身世闭口不提,关于当年的事情,萧易寒也更是无从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