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就看赵飞扬点了点头,遗憾非常,“一凡兄,只怕是这一次我要亲自去一趟极北之地了,要不然的话,我恐怕到时候引发出的局面,鄂图无法控制。”
“他作为极北之地的总督,要是无法控制局面,那么要他何用?”
皇帝虽然这么说,可是赵飞扬很了解他的心思,不由道“其实这一次的事情只怕是和我国尉府的关系非常;一凡兄,这一趟只怕不能避免。”
“无法避免吗?”皇帝摇了摇头,“可是兄长若去极北之地的话,那么其余的事情又该怎么办呢?兄长一人领衔四大衙门,同属大梁国本,兄长一旦出行,和人能够接下这个重担?”
“一凡兄,这一趟我是一定要去的。”
赵飞扬虽然很坚持,可他的无奈也是显而易见的,“我不能看着极北之地出现任何意外,北燕的意图和匈奴意图我都猜得到十之八九,这次假如处理得法,或许匈奴人和我们联合起来,到时候北燕也就成了囊中之物。”
“兄长竟有吞并北燕之意?”
皇帝很震惊,“我大梁的国力此刻连一场战争都无法承担,兄长竟还要和北燕开战,那么所需要的军费和其他的开支,又该怎么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