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飞扬皱起眉头,犹豫了一下,而此刻,郭台又捧出一部账目来道“军门请看,这是我琴门外,十二郡府三十年来的账目,笔笔清楚,军门可检视一番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
赵飞扬还在微笑,“账本就不看了;今日天色已晚,明日一早,我等几人便赶往这三地,进行查探,郭大人没有异议吧?”
“自然没有。”
郭台道“不知道军门可需下官跟随否?”
“郭大人总掌西南事宜,便不麻烦您了。”
“下官明白。”
赵飞扬此刻又对他关切道“郭大人,在下还有一语箴言,不知大人愿听否?”
“在下洗耳恭听。”
“切莫做一些无畏之举,陛下既然派我前来,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我赵恪,敢杀人。”
郭台笑了,“军门经武之举,天下尽知,下官明白军门之意,还请您放心。”
“如此最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