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。”
“好。”沈慕檐淡淡道“找个时间跟我去警察局。”
“……可以。”
第二天,沈慕檐就在警察局等冯清琯,冯清琯迟到了十多分钟。
才一天没见,冯清琯就跟老了好几岁,衣衫带着褶皱,脸色苍白,沈慕檐却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。
当年,她既然肯和费远明计算薄家,合计害死薄晴,今天的下场,是她应得的!
很快,关于冯清琯和费远明合计害死费远明的前妻薄晴,把薄家的一切占为己有的新闻铺天盖地的散播开来。
下午,沈慕檐照常到事务所去接薄凉,薄凉还是在晚上,回到家,看新闻的时候才知道的。
她愣了一会,见到身边坐着看书的男人,红了眼眶,用力的扑到了他的怀里,“谢谢你,真的谢谢——”
她还以为,这辈子,她都不可能还她妈妈一个公道。
可他,帮她做到了。
沈慕檐笑着揉着她的端,“之前才不是说不说谢谢的吗?”
“之前的可以不说,但今天的,必须得多。”不等沈慕檐说话,薄凉哭得越大声,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,沈慕檐皱眉,将她抱到了腿上来,“好好的,怎么哭了?”
“我……我只是开心。”
她很开心,很开心。
无法形容的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