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，舍友似乎想起了什么，“对了，我听说保送名额下来了，慕檐，里面肯定会有你的份啊，话说，你想去哪所学校？”

沈慕檐脚步一顿，没回答。

周五下午，有一节自习课。

自习课时，老师把他们班上的三四个人，叫去了办公室，其中就包括沈慕檐和宁语。

老师欣慰的看着他们，“老师这次叫你们来，其实是心跟你们说一下保送名额的事的。”

大家都挺高兴的，但沈慕檐没什么反应。

出了老师的办公室，宁语试探的问“班长，你不是一直想学物理的吗？保送的学校里有麻省理工学院，你是想在国内念大学，还是出国？”

她其实觉得沈慕檐会选后者的，她也是。

如果能跟他一起出国念书，他和薄凉就会分开一年，又或者是，薄凉根本没办法到国外去念书，那么他们之间分开，是理所当然的了。

“再说吧。”

他不欲多说。

星期六一早，薄凉他们就到了学校集合，上了大巴车。

裴渐策比薄凉早到一些，给她占了位置，薄凉无精打采的坐下，裴渐策瞥了她一眼，“没睡好？”

“嗯，很累。”

“这么累？做什么了？”

“不知道。”

她有气无力的回答。

“那要不睡一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