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砧板上鱼肉,任人宰割了。冷言是在场唯一的见证人,他该死的觉得,刚才就不应该跟着太子一并进来,他知晓如此大的秘密,太后会留他一条活路嘛。
“我的母亲果真是自尽的嘛?”太子对太后的了解,母亲的死,一定不简单,母亲既然能将他生下来,定然不会独自留他孤独的活在这世上。
太后的双眸像是染了毒素,攒动着鄙视的火苗,“那个蠢货,居然要将你带去田庄,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,哀家的孙子,怎么能落入尘埃,低于云泥。哀家绝不会允许她左右你的未来。”
“你混蛋,这个世界上最该死的是你,左右我的人生的人是你。你杀死了我的母亲,逼死了我的父亲。鹰王爷曾经说过,他的六哥从未想过造反,一切都是你逼迫的,你甚至还想要让鹰王亦走上我父亲的不归路。”
“还好,鹰王懂得进退,断然拒绝,你便想要操控我,来达到你利欲熏心的目的,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妖婆,最该下地狱的是你,因着你的自私自利,将我们一家三口置于如此境地。”
太子的愤怒和怨恨,让太后浑浊的双眼变得澄清起来,他的儿子,当年失败后,就是这样咒骂她的,鹰王虽然没有出声,心里也是有怨得,才会这么多年都不愿意与她过分亲近,疏远得如同君臣之别。
她一手带大得孙子,重蹈覆辙,依旧对她怨声载道,难道她真的错了嘛。那个位置,先皇曾经允诺,若她诞下皇子,就奉为储君。可遗诏却是另有乾坤,她得母族,为了这份江山,呕心沥血,她更是煞费苦心,到头来是为别人做了嫁衣,她何以甘心?
冯嬷嬷战战兢兢的守在门外,陆公公来传圣旨,之所以跑到这边,是听闻太子在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