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迷迷糊糊的好像睡过了,又好像没睡过,他只知道,在漫长的黑暗中,恐惧越积越多,情绪越来越难控,他大声吼叫,说只要有人来和他聊天,聊什么都可以,问什么都可以,只要有人陪着他。
真脆弱。
“真够脆弱的,曾大哥,该你出马了,我出去转转看外面什么环境,找找烧老虎,问问他林哥的情况怎样。”临近中午的时候,荆十三说。
“好,一定要小心,再小心,瘦耳的条子全城出动了,不能轻敌啊。”曾北平说。
“放心吧,棒子的条子是出名的无用的,跟数十年前蒋先生的警察一样。再说,我是来瘦耳游玩的游客,他们能把我怎样。”荆十三笑说。
事实上,他们都正常途径来棒子国的,所以,才要小心翼翼,若被棒子的条子抓到小辫子很麻烦的。
荆十三离开后,曾北平在李佑玄快要崩溃的时候,又突然出现了。有了上次的教训,受了一天无边黑暗的折磨,李佑玄这个活在家族光环下的富二代,终于有问必答,答必直实的和曾北平聊了几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