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羽羡说完这句话的时候,身旁的连城嫣然,急忙拽了拽羽羡的衣袖。
想要对羽羡说些什么,可是羽羡却挣开了连城嫣然的束缚。
就这样嘲讽的看着流年和言亦。
“羽羡,你刚刚说什么?有胆子你再说一次刚刚说过的话。”
还在极度愤怒和嫉妒中的羽羡,丝毫没有察觉到,此刻的言亦,眸子里一闪而过一丝的寒冷。
“我说你们是不是要一起去做什么见不得光,见不得人的事情去呢?”
好啊,既然要问,那么她就不妨再重复一遍。
他们都敢做了,为什么她不敢重复自己刚刚的话。
“嘴是用来说话吃饭喝水的,可不是让你用来喷粪的。”
这一次开口说话的人是流年了,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羽羡会这样说,而且还说的这样的难听。
此刻的流年真的很想知道,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,让羽羡这样的说?
她不就是拉了一下言亦的衣袖吗?好像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,对不起她的事情了?
这一点,流年觉得真的很可笑。
“流年,你刚刚说什么?”
羽羡怒了,不,从刚刚开始不久之前,看到流年拉着言亦的衣袖的时候,羽羡就已经发怒了。
如今再听到流年口中对自己的辱骂,羽羡更加的生气了。
这个贱女人,怎么敢骂她,这个不要脸的女人,怎么能骂她?
如果此刻羽羡的眼神能化成刀子的话,流年早就已经不知道被羽羡凌迟了多少次。
“怎么,嘴巴变成了喷粪的功能,连耳朵也变聋了吗?”
流年真的不想去跟任何人去吵架,但是往往,你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做,有人就开始一个劲一个劲的找麻烦。
这真的让流年厌恶极了。
原来她也是不做回击的,想着说,忍忍也就算了。
可是结果呢?每一次的忍耐,都会换来更大的羞辱。
所以,与其这样,为什么不狠狠地反击回去呢?
“流年,你这个贱女人!”
羽羡觉得自己真的快要被气死了,这个假女人怎么能够这样说,她凭什么这样说。
明明做了不要脸的事情的人是她,居然还有脸,还有单胆子在这里,肆意的叫嚣。
到底是谁给她的勇气?
哦,对了,是司少,这个女人一定觉得自己现在是司少身边的红人,再加上司少,又对这个贱女人宠溺的,宠的不得了。
所以这个女人才会这样的肆无忌惮,口出狂言。
“贱女人?羽羡你的嘴巴放干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