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还是对方无意为之,这等功力和压迫感他只在谢耘身上见过,于是手掌悬在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,尴尬至极。
楚飞岩顺势起身,冷冷看着紫哥,惊得后者仓促后退,面色羞愤。
“您老珍重!”楚飞岩向着赵怀礼再度告罪,转身而去。
“慢着!”
楚飞岩顿住脚步。
赵怀礼寒声道“你当我赵怀礼是什么人?国公府是什么地方?就由着你这么任性!”
楚飞岩心头一颤终究是惹恼了他,可也别无他法,万不可再牵连国公府。刚要说些什么却见赵怀礼忽然将那“自弃书”撕得粉碎。
紫哥心中一惊“国公您?”
赵怀礼神色凛然道“我赵怀礼明哲保身,偏安一世,算不上好人但也绝非那是非不分之人。我气愤的是你小子竟然这么小看我!我只问你一句,你只需如实回答我,否则我今天必不容你!”
楚飞岩愕然转身,看着怒发冲冠的赵怀礼,似乎第一次认识他一般。
“你的心是否始终忠于冥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