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句怒骂,不但把萧石竹骂的一无是处,还把萧石竹贬低得好像是个罪大恶极,多呼吸一口空气都是耻辱的小人。
倒是思乡,只是在短暂的惊愕后,反而冷静了下来。
在司幽那‘不吐不快’的对萧石竹侮 辱过后,还在因为急声快语而粗喘不停时,思乡才慢慢开口,继续苦口婆心的劝谏道:“父亲,时代变了,现在这个时代,可不是说狗监就一定身份低微了。再说,九幽王好像也没有你说的这么不堪,嘴下积德吧父亲。也别再说这些话了,还是尽快求和,以保全剩下士兵的性命吧。别再让他们无故流血了!”。
“绝不!”顺了气的司幽,斩钉截铁道:“本王就是战死,也不会对他萧石竹地下头的。我的头颅,比他那个狗监的要高贵的多。”。
“父王,自从萧石竹当上了冥王,这十洲六海还有多少地方是讲出身论贵贱的?”思乡也毫不示弱,也瞪着双眼,继续和自己的父亲争辩道:“你再这么抱着成见去看问题,是要牺牲多少无辜的生命,你算过这笔帐吗?”。
而就在他们父子俩,争论不休之时,度朔山上倒是平静了下来。
九幽国军开始再次重修,伤兵也转运到了山腹中,开始了医治。
至于罗庆的东麓守军损失,阎罗王已经用援兵帮他补上。剩下的援兵,大多数也没做休整,就被阎罗王调往了度朔山以北地区。
驰援正在度朔山以北,以切断和让司幽分兵的那些九幽军去了。
九幽国军的偃旗息鼓,也不过是暂时的而已。
暗中趁机继续调兵遣将,快速剿灭度朔山以北敌军,大迂回到司幽军后方,才是阎罗王接下来要谋划的布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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阎罗王坐在山顶的鬼衙正堂里,注视着身前桌上,菌人们抄录的指令。那是来自九幽国都城,玉阙宫的指令。
是萧石竹亲自下达的,命令并不繁琐,只有几个字——吃掉联军有生力量。
看着这一纸军令,阎罗王知道,这是萧石竹为日后与青丘狐国开战,所做的准备。
也知道一旦自己不能消灭这些联军的有生力量,那么日后一旦青丘狐国和九幽国开战,那九幽国将会在独自面对诸国联军,各地要塞关隘压力之大。
日后作战是否顺利,就看他阎罗王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