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公仲朋进来了。
“公仲爱卿这么晚了进宫有何事?”
公仲朋道:“陛下,臣听说,我大韩要跟大周和解,还要将东川与颍川让给大周!”
这不像是疑问,像是质问。
韩然有丝不悦。
调整了一下身姿道:“是有其事,怎么了,两国和解停止战,乃是好事,怎么公仲爱卿好像不高兴!”
公仲朋一脸的扼腕叹息:“陛下糊涂,如此大事,怎么能任伸不害乱来,一但盖上玉玺,从此东川与颍川便不再是我大韩国的国土。
就算是我们韩国日后要夺这两郡,那也是入侵大周。
而不是收复,于法理与大义不符合了。”
公仲朋就差没指着韩然的鼻子大骂,孙卖爷田不心疼这样的话了。
不过意思差不多。
韩然面色一寒,差点要发作。
到底谁才是韩国之君。
是你还是我。
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朕。
朕会不知道签了这份文书协议,从此大韩就少了两个重要的郡。
朕就忍心失去这两个郡,将国都时刻暴露在大周的兵锋之下。
不,朕比你们谁都心痛,比谁都压力大。
“那依爱卿之言当如何?”
公仲朋道:“陛下,不能签订停战文书,更不能盖玉玺,我们只需要迁都,给出态度,大周自然不敢在继续向我韩国腹地进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