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就结了。”谢怡蕴拍手,露出一个显而易见的笑容,“我这么做不是很正常吗?”
“可你不是我的母亲。”茴抖抖肩膀,无动于衷地说。
只要受伤害的那个人不是他母亲,换成别的什么人又有什么所谓,他根本不在乎,即便做出伤害这个行为的人是他的母亲。
他在乎的,是他母亲不受任何牵连,对谢怡蕴说时,带了一种完不可理喻的逻辑“是你让我母亲不能回外公家,是你让我母亲抄冷冰冰的心经,你是那个罪魁祸首,我要把你赶出去。”
琮却罕见地沉默了,薄唇紧紧抿在一起,眼神也不咸不淡的,但所有的一切都显示出他生气了,果然,一开口就凉得让人退避三尺“是谁撺掇你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