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景恒说了声是,“她倒是不请自来,不过儿臣倒是试探了几句,怕是目的不单纯。”
“若是西越提出和亲之意,你觉得该如何处理此事?”
祁景恒并没有说实话,昨晚他在那扇子里的夹层里找到了她写的纸条,上面的意思很直接,不过是想让自己为她们西越所用。
他还没蠢到那种地步,他们之间若是有关系也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,说到底,他的父亲还是偏心的,从小到大他所受的不公平对待又该向谁讨还。
他的心思自然不能让任何人知晓,若是在这时能借那西越之女铲除一些人,也算是人尽其用了。
为了不让王上怀疑,他中规中矩道:“父王也不用担心,有那么多人盯着她,想来不会掀出什么大的风浪,京都里那么多王公贵族,定能挑个合适的。”
王上听他这话毫无错处,也没再继续问下去,“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,不过切莫大意了去。”
“父王说的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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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栖宁和阡音刚回到王府,李嫣然便得到了消息,母亲教她忍辱负重四个字,她便忍着不使小性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