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慎不动声色道,“殿下说笑了,既是犬子的部下,此时他定是在凉州,殿下此刻怕是见不到。”
祁怀瑾似笑非笑道:“一直听闻风将军对部下最是关怀,如今一看倒是名不虚传。”
风慎倒是没有谦虚,“那是自然,微臣既然是他们的主子,便要对他们负责。”
祁怀瑾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,这样看来,阡音对他如此忠心也不是没有道理,“风将军这点倒是与本王相同,若是本王看上了谁,本王也定会护他周全。”
他这最后一句说得略有深意,但风慎没有再继续说下去,只是借口先离开了。
两人皆未说破,可言后之意大家都十分清楚,祁怀瑾也没有再逗留,有些事情,略说一二便已经足够了。
不远处的一个人将祁怀瑾与风慎的举动看在了眼里,他朝身后的人吩咐了些什么,也离开了此处。
等阡音到了扬州,天色早已入暮,她站在庄子前,叩响了门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