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坐在一旁昏昏欲睡，听到动静猛然惊醒，抬头看见陆湛霖和冰羽，松口气：“爷，冰羽，你们可算回来了，顺利吗？”

他们十一点出的门，这会儿都半夜两点多了，出去了三个多小时。

就算他两实力还不错，多少也有点担心。

“还算顺利。”陆湛霖说，“我顺路去了趟白家。”

十二惊讶：“白家？爷灭了白家？”

“那倒没有，悄悄杀了白戟。”

十二没发表意见。

怎么做是陆湛霖的事，他不干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