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之佑挑眉,几乎立时就感觉到了我心情的低落,不过这反而让他生起了些许好奇“大人怎的像个木头一样,站在这大街上动也不动?莫非大人是......遇到了什么伤心事?”
眸光顺时一暗,我瞥了他一眼,没说话。
真遇到伤心事了?
张之佑讶然。
“是......为了六公主?”
“你可以去干算命的了。”我冷冷看了他一眼,拂袖就走。
张之佑堆起笑脸挡在我的面前“古人说得好,‘何以解忧,唯有杜康’,既然心里烦闷,何不一起去喝杯酒?”
“和你?”我皱眉。
“是啊。”张之佑理所当然地点头“这里还有旁人能陪你喝酒的吗?”
我静默下来,狠狠瞪了他一眼。
最终,我们真的来到一家酒楼喝起了酒。
我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邪,也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,我只知道我是真的想喝酒了,很想很想。
何以解忧,唯有杜康?
何以解忧,唯有杜康。
“这才多一会儿的功夫,两坛酒可见底了。”也许是看到我喝得这么厉害,张之佑也难得对我动了恻隐之心,忍不住就出声提醒了我一句。
我却只是摇摇头,将酒坛里最后剩的一点酒全部倒进了酒杯里。
“喝酒贵在尽兴,我既然想喝,你又何必多言?”
张之佑觉得有些好笑“你这哪是在喝酒,你根本就是在发泄罢了。”
喝酒的动作一顿,我低下眼,冷声道“我没有在发泄,我也不需要发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