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阿达南一样,只不过是一粒尘埃。”“一粒尘埃?”拉赫曼冷笑几声,道,“段浪,我拉赫曼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一粒尘埃的能耐,说吧,你身边这些人中,你看谁最不顺眼?算了,我猜测,这里面也没你看不顺眼的人,我就随便挑一个吧,孙
静,嗯,就这个……”
拉赫曼拿起写有孙静名字和生辰的人形黄纸,拿起一颗眼镜蛇的牙齿,就准备扎针。
“拉赫曼,”段浪喝道。他和孙静之间,虽然不存在什么感情,可是,孙静毕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,段浪可不希望她刚刚大病初愈,就遭此不测啊。
“好好瞧着吧,”拉赫曼邪笑着,手中一颗眼镜蛇的牙齿,就朝着黄纸扎下,一次,两次,三次……足足八十一次后,拉赫曼才将黄纸在蜡烛上点燃,焚烧起来。